有时候许靖华独自睡下的时候,这些顽皮的东西还在爬进窗来,钻进他的衣服底下,不断地磨蹭他敏感的部位,还试图钻进他的体内,弄得他睡不着觉,又欲求不满,最后张开腿呻吟着投降了。
许靖华只要每次一想起细节就会燥热难耐。
而他现在正坐在苏泽的腿上,脸上泛起情慾的薄红:“不是你指使的吗?”
“是我指使的。
”苏泽大方的承认了,那些树根便更肆无忌惮起来,蹭着许靖华的肌肤,“我喜欢看你被弄得受不了的样子。
”
许靖华的脸一下全红了。
苏泽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在他耳边亲昵道:“帮我脱。
”
许靖华已经能感觉到手心下蠢蠢欲动的东西了,他突然想起那个怪诞的梦,好奇问道:“你这裡……可以变成树根吗?”
苏泽笑了一下:“可以,你想看吗?”
“不不不……”
苏泽咬着他的耳朵道:“或者,你想要多大我都能满足你。
”
许靖华接不了话了,他不知道苏泽明明只是棵树,是从哪裡学来这种话的。
苏泽亲了亲他的脸颊,又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
许靖华帮他脱下内裤后,张嘴含住那个粗大的东西。
他并不讨厌帮苏泽口交,甚至还很喜欢他的味道,苏泽的精液是一种清新的草本味,他时常会全部吞嚥下去。
他用唇舌舔弄苏泽的东西时,自己的裤子也早已经被树根联合扯下来了,腿间的性物已经半勃起了,小穴微微湿润。
一条树根从他双腿之间穿过,摩擦他的会阴与腿根上的嫩肉,许靖华敏感的哼了一声,吸了马眼一口。
苏泽舒服地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后颈:“坐下去。
”
在他说话的同时,另一条两根指头粗细的树根已经抵在许靖华的穴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