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廉大叫:
“赵禾,她叫赵禾,就死在你们飞机上!”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找,然后抱歉地说:
“不好意思先生,登机名单中没有这个名字。
”
赵廉一脸懵逼,“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上飞机了。
”
我担心他会发现猫腻,给二叔打了个电话。
二叔很快赶过来,支持赵廉的说法,说我就在那趟航班上。
但航空公司坚持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
二叔没办法,只能先把赵廉带回家,毕竟葬礼还要举行。
爸妈正在操办我的葬礼,没有尸体,没有骨灰。
我混在丧葬公司的人当中,看着他们办我的葬礼。
赵廉架起手机,准备直播我的葬礼。
我妈很高兴:
“这样也好,堵住别人的嘴,免得别人说我们重男轻女。
”
我爸踢了一脚我的照片:
“要不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能让赵廉顺利继承你的财产,我们才不会办这个葬礼。
”
随着唢呐声,我的葬礼正式开始。
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却看不见我。
陈婷婷挽着赵廉的胳膊,挎着我的限量款包包,穿着我的高定裙子,笑得非常得意。
这对狗男女在葬礼上笑的很开心,仿佛参加的是婚礼。
葬礼上,没有悲伤,全家人都很开心。
客厅里摆着的那张照片,还是我毕业那年,爸妈花了块钱在照相馆拍的。
丧葬公司很专业,现场布置的特别哀伤,到处都是白色的纸花。
亲戚们也挺配合,排着队来鞠躬,点根香悼念。
赵廉开着直播,我妈挤出了眼泪,开始向观众诉苦。
“我女儿死的好惨啊,无亲无故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航空公司对她的死不闻不问,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