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处轻轻往上挑。
杨惠卿此刻是沙漠里渴极了的人,点点雨露根本不够。
她双手往下摸,抓住季青林的手指头,稍微用力往里塞。
进去底一个关节,就舒爽的“嗯”了一声,简单的一个音节在她口中化开,也有声调起伏。
季青林轻笑一声,不顾自己的肿痛,悉心安抚她。
他在这些时候总是极有耐性的,他知道真正打开的花径才有无穷乐趣,湿软润滑,是九重天宫也体验不到的满足。
他又稍稍用力更进了一些,紧致的甬道仿佛无尽头,最神秘的地方开着朵甜蜜的花引人采撷,却路障重重,轻易进不得一步。
季青林细心蹭着处处褶起,在里面打着转,手下湿润更多,鼻下都闻得到那股淫靡香艳的味。
他伸头看着杨惠卿的神色,芍药般的灼红,她无力地睁开眼,从天边远处望过来,雾蒙蒙的水色遮了瞳,像琼楼玉宇里飘下届违规求爱的神仙。
神仙又如何,也被铺天的情欲拽了下来。
她扭着蹭着,自己屁股往下,吃的更深,悄悄地上上下下,却被人抓住。
“不准自己动。
”屁股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一下。
她战栗着,伸长了脖子哼吟。
小手拉开季青林的拉链,灵巧的塞进去,摸到火热的棍棒,满足的长叹。
第一次发现在这时候摸着男人的性器也会让自己舒服。
套弄着龟头,指尖蹭到点点湿意,手心被滚烫的肉棒弄的潮乎乎的。
闭着眼睛感受,不懂为什么摸着他的,自己底下却越来越空虚。
“湿了。
”
季青林红着眼,缰绳勒住他身体里的万马奔腾,柔声细语:“你湿了我湿了?”
“卿卿乖,不摸了,再摸老公要炸了。
”
他的万般柔情让杨惠卿也失了分寸,有了依仗更加大胆。
她翻身坐起,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被快感和欲望润出来的眼神,又欲又骚。
她直视着季青林,上身倾向他,在他耳边轻喘,呼吸都喷洒在季青林耳边,他的耳朵瞬间变得红艳欲滴。
她的味道,她的喘息,对季青林来说无疑是最猛烈的春药。
阴茎肿的脑仁疼,他额头青筋暴起,硕大的汗珠滴下来,杨惠卿歪头舔走。
他喉咙滚动,忍无可忍,在爆炸前想要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