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向季青林,季青林这二十四孝女婿当然唯丈母娘命是从。
家里有地暖,恒温二十四度,杨惠卿穿的是到膝盖上面的裙子,坐下来就到大腿根下面一点了。
她少运动,皮肉又松软,被椅子一挤,肉就都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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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林低头就能看到雪花花又肥美的一片,心猿意马,手下就不老实。
面上还从容不迫的陪着杨母讲话。
“青林啊,一容她外公家和你生意上有往来吧。
”
“有的,他家环保材料做的好,合作好几年了。
”
“一容这事瞒着他们呢,就怕他家听到什么消息。
”
“离得远,应该不会。
”
杨惠卿低头搅着汤不说话,心底却明白过来,为什么贺一容会和聂祯走得近,又为什么怀孕了都会没人发觉。
一个聂家孤子,一个贺家私生女,在这关系复杂家族利益至上的圈子里,他们都是孤独无依的。
善良如母亲,对贺一容也不过如此,她是长到十几岁才接回来的孩子,没什么情分。
季青林的手越来越往上,差一点要掀裙子了。
杨惠卿忍无可忍伸手打了一下,力道没控制好,“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杨母疑惑地看了面前两人一眼,也没说话。
杨惠卿赶紧埋头喝汤,红着脸狠狠的踩了季青林一脚。
饭后季青林要走,杨母非要他带着一壶当归党参鲫鱼汤去,下午饿了喝。
趁着杨母亲手去装壶的当儿,季青林猛的把杨惠卿搂过来。
“妈,不用装太多,一碗就够。
”
转过头对着杨惠卿因为错愕而微张开的嘴亲上去,把她含住,舌头快速扫一圈唇边。
餍足的看她一眼,又给她抹去嘴上的粼粼水光。
杨惠卿直到人走了,才小声骂道:“幼稚!”
杨母让人把东西装车,两只三年乌鸡和六条活的野生鲫鱼都妥帖装好,才声势浩荡的往大院去。
杨母抄着手,絮絮叨叨:“要我说,经商的人家还是……你看一容她妈,也是没进门呢就怀了一容。
”
“到头来一容也是,十几岁就做出这事,白作践了自己身体。
”
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