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身份验过也是清白的,如果是从西靖来,难不成西靖出了时疫?”何医官答道。
姜令檀摇头:“目前我还不太能确定,不过还是把人隔开更好。
”
何医官也十分认同道:“今日真是麻烦善娘子了,今日夜里恐怕不好安睡,善娘子不如带着孩子去旁边的新搭的小帐子休息,这十几人我来守着?”
姜令檀想了想:“没确定是否是时疫前,避免造成更大的恐慌,暂且先不能让更多人进来。
”
“您如果信任我,不如把他留在小帐交给我照料,剩下的那十四个只是外伤士兵,劳烦您夜里看顾几回。
”
何医官也不与姜令檀推脱,他年纪太大了,精神跟不上,守着外伤的士兵勉强还能休息一段时间:“那辛苦善娘子了,留你一人在小帐中想必将军也不放心,不如让吃菌子中毒的他俩一同陪着?”
姜令檀暗暗松一口气:“最好不过。
”
谢珩闭着眼睛,能清晰地感受她指尖就落在他滚烫的皮肤上,五年不见,她看着好像长高了一些,只是方才那孩子叫她阿娘。
想到这里,谢珩感觉随着毒素在身体游走,他心脏像是被人握住,随时能爆裂开。
他的善善不光成婚了,还有了孩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谢珩根本不知道,他这五年从不主动过问她的消息,每每暗卫归来,他只问是否平安。
得到她平安的消息,他继续痛苦地苟活着,日复一日。
五年不见,是阴差阳错,也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