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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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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泛着冷色,犹似轻纱笼在少女薄如蝉翼的肌肤上。

    谢珩唇色很白,俊逸清隽的眉心微蹙,覆着薄茧的指腹最后在她手腕肌肤上点了点,落下一个淡粉色的印记,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身体内即将爆发的欲望。

    秋夜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而身体深处那些被压制上的疯狂与贪婪,随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蔓延滋生,随时能把人的理智吞噬。

    ……

    翌日清晨。

    姜令檀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身体的每一寸血肉像是被马车撵过,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姑娘醒了?”

    还未看清站在床榻旁的人,就被她脆生生的声音惊着。

    是吉喜。

    她怎么会在驿站里?

    姜令檀纤长的眼睫眨了眨,不是幻觉,她依旧在驿站的客房里。

    吉喜肉乎乎的小脸上是她熟悉的表情,她眼底都是血丝,瞧着像一夜未睡,快乐的模样也掩不去脸上的疲色。

    “你怎么来了?”姜令檀指尖比划。

    吉喜端了温热的蜜水上前,语调有些哑像是凉风吹多了,风尘仆仆头发丝上还泛着潮潮的寒气。

    “姑娘病着。”吉喜避开姜令檀的视线,轻声解释。

    “殿下和伯仁、京墨都是男子,自然不好亲力亲为照顾姑娘。”

    “幸好这座驿站离玉京已经很近,殿下就派京墨快马疾行,连夜把奴婢接来伺候姑娘。”

    一场高热,让姜令檀有些恍惚,她记得高热不退时太子殿下是在的,后来记忆很是凌乱,只记得身上时冷时热,最后被人搂紧在温暖的怀里。

    窗外空气透着秋雨后泥土的芬芳,姜令檀习惯性用脸颊在被窝里蹭了蹭,这时候她才骤然发觉,身下锦被已经换过新的,身上□□竟连小衣都没穿,苍白的脸颊生出些许薄红。

    吉喜来了,应该是吉喜帮她换的衣裳吧。

    姜令檀掌心扯着锦被,看向吉喜。

    吉喜喂她喝了几口蜜水,撒了个谎,小声说:“姑娘高热不退,身上衣裳全都湿透了,奴婢怕湿衣穿在身上加重病情,就做主把姑娘身上的衣裳都换了。”

    姜令檀朝吉喜笑了笑,她怕拖得太久耽误了太子殿下的要事,指尖正要比划。

    忽然她眸光一顿,食指上有一处破了的伤口。

    吉喜扫了一眼,知道那是咬痕,但她却不能明说,只能犹豫问:“姑娘昨日沐浴,可是摔了?”

    “这伤口夜里奴婢已经给姑娘涂了药,看着像是在哪里蹭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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