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生来就怕疼,哪怕那样苦难生活在长宁侯府。
“殿下。”
“帮我……”扯着他袖摆的指尖,已经力竭到泛白。
她明明不是哭,喉咙因为疼痛溢出的声音,却软颤颤含着哭腔的可怜,舌尖还残存着清凉的药味。
“嘘。”
谢珩伸手,霜白修长的指尖抵在唇上。
他瞧不出任何情绪的漆眸,深邃似夜里无边无际的天穹,伸手,拿过她掌心握着的玉片。
重新沾了药,粗粝指腹抬起她白皙的下巴。
姜令檀红唇抿了抿,乖巧朝他张开。
脂玉般的雪颈微绷,仰出漂亮的弧度,犹如融在艳阳下的冰凌,有冰化水,软绵绵地呜咽,也不知是谁的眼底吸饱了诱惑。
玉片带着清凉的草药香,慢慢探入红润微肿的口腔内。
姜令檀略有不适,微蹙了一下眉心。
发热肿胀的口腔内壁,包括舌尖,霎时被一抹温柔的清凉所笼罩。
当玉片探入最深处时,因着生理上口腔内对于异物的反应,姜令檀掌心蜷紧,有些难耐,特别玉片贴着她喉咙深入,再慢慢滑出时。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羞涩感,灼的她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
“呜……”
凉意,顺着口腔里忽然漫涌而出的津液,刹那间连整个胸腔心肺都是冷飕飕的,双颊不受控制泛红灼热。
他动作很慢,少有地认真。
因为离得近,薄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泛麻酥痒。
“殿……”姜令檀蜷着汗津津的指尖,勉强从喉咙内生涩地滚出一个字。
那单字音节,轻淡似落在风里,一拂就散了,偏偏落在谢珩耳中,似是这世间最灵动的呓语。
他知道她估计是受不住了,她这般腼腆,容易忐忑,一紧张就乌眸泛水。
又如何受得住,这样令她羞耻的举动。
不过是一个字,像是用了姜令檀所有的力气,背脊的衣服已经湿透,跪坐在地上的身体,不是有车厢壁撑着,估计得向后倒去。
终于……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