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酬已,你出行第一日便故意折腾自己受伤,来博祁云渺的照顾与关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么?我劝你最好老实些,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越小侯爷既想落脚,为何不敲隔壁祁姑娘的门,喊她来帮你劝说我呢?不就是怕祁云渺知晓,你是跟着我们的步子到姑苏的吗?越小侯爷既不敢叫祁姑娘知晓你的跟踪,又想把控我的行为,便是打量着我好欺辱,想威胁我暗地里乖巧做事么?”
晏酬已不仅对答如流,甚至还能牢牢地戳中越楼西的心思。
只听他笑道:“那小侯爷真是打错算盘了。
”
他向后退一步,但是撑在门板两侧的双手,还是没有松开。
晏酬已只需稍稍用力,门板便又顺着他适才没做完的动作,继续向中间合拢。
越楼西的脚还横在他卧房的门板中间。
可是晏酬已视若无睹,他只是遵循着关门的自然规律,尽力合上自己的房门。
终于,越楼西见到晏酬已是真的没有一点儿要松口的意思,他只想用力,一脚踹开他的房门。
可是只要一想到隔壁住的祁云渺,他还是忍住了。
晏酬已说的没错,越楼西如今就是打量他好欺负,所以才会挑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祁云渺发现。
越楼西知道,祁云渺不喜欢他做什么都跟着她。
就如同她若是在百忙之中突然有了一段可以自由自在的时日,她也不喜欢跟着别人,而是只会想要去做自己喜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