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前之人的身形给死死地压迫住。
他似笑非笑道:“裴相下朝后可有事否?和本侯一道去喝一杯,如何?”
“……?”
裴荀觉得越群山有病。
自从越群山和沈若竹的婚事传回京城之后,整整三四个月,裴荀没少被人拿各种各样的眼神盯着看。
那些眼神,裴荀如何不知道是何意思,同情他的有,笑话他的也有,即便越群山迎娶沈若竹,是在他和沈若竹和离之后的第四年,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却仍旧固执地认为,他是被越群山夺了所好的可怜人。
好歹是他心理强大,心性坚韧,这才不曾被那些眼神所困扰。
如今,越群山回京已有月余,裴荀除了必要的公务之外,和他不曾再有任何的私联。
哦当然,和他的夫人,倒是有过联系。
不过那是必要的联系,裴荀并没有什么愧疚可言。
“抱歉,侯爷,没空。
”裴荀惜字如金,和越群山说完话,转头便想走。
“那可惜了。
”越群山老神在在道,“本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裴相说,裴相若不愿意听,那本侯便只能带着这回事情,去找小裴大人,事关柳家,想必小裴大人便是无论如何也愿意赏脸同本侯喝一杯酒,仔细听听本侯要讲的事情的。
”
裴荀刚转过去的身体突然又僵硬在原地。
他再度回过头来,看着越群山。
“侯爷想去哪里喝酒?”
“仙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