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要在上京城议亲,要在上京城嫁人,越楼西,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那你不在上京城议亲,是因为你觉得你迟早要回钱塘,还是觉得,你只是没有碰到合适的,喜欢的男孩子?”越楼西又问道。
“……”
他的问题真的刁钻。
纵然她和他都早知道,她和阿娘将来迟早是要回钱塘的,他还是要拿这种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
”祁云渺道,“总之,越楼西,我唯一可以回答你的是,我不会在上京城议亲,我也不会在上京城成亲,你只管放心地去凉州,在你回来之前,我都不会议亲的。
”
够了。
越楼西渐渐地咧开嘴角,想,有祁云渺这个回答就够了。
“那等我回来,你和我议亲!”
他和祁云渺道。
“……”
祁云渺脸颊一下子又如同秋日树上熟透了的苹果般绯红。
她怒瞪着越楼西,看着他数十年如一日的烈烈红衣。
那一抹红色,祁云渺曾经觉得无比讨厌,无比厌烦,如今映在她的脸颊上,映在她的瞳孔间,却叫她心里眼里,全都是他,难以消褪。
“越楼西……”
祁云渺顿在原地,这么多日,终于肯正面地再唤一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