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弯下腰捡起来就已经看见了钱包的透明夹层里面夹着的东西。
那颜色和纸质他很熟悉,毕竟他在上面那行字到现在都没过去五个小时。
见他站在那不动,坐在病床上的白殷清开口叫他,“段潇。
”
段潇没应他,弯腰把在地上的钱包放在桌角,随后走到了病房门口。
白殷清清楚地听见了病房门反锁的声音。
他还以为段潇要说什么,在段潇走近了病床之后,白殷清还在等他开口,随后他就感觉自己得眼前一黑,唇间落下了个温热的东西。
下意识偏过头,后脑勺就被紧紧地禁锢住,唇间落下的温热一下子就变得凶猛,似乎是不把他整个口舌侵占都不罢休。
这个吻来的凶,又来的深,白殷清逐渐觉得大脑缺氧。
本来不打算反抗却因为缺氧不得不伸手在段潇的肩膀上推了推,这种力度对段潇来说没什么,白殷清也没想着吻凶得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面的段潇会因此停下来。
然而那凶得不行的人倒还真的就停了下来,两人鼻尖抵鼻尖,都在大喘着气,那股薄荷味没有了刚才的难过,白殷清感觉自己没救了,就因为看着段潇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话,但是他却敏感的感觉到他信息素里面的情绪,所以任由着段潇在病房里面胡来。
缺氧的大脑主动汲取氧气,伸手要推开还凑近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人却在他的唇上又落下一吻,随后又离开,距离还是那个距离。
“教授,你喜欢我吗?”
这话问的。
白殷清喘着气没回答。
段潇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又离开,“到底喜不喜欢?”
像个要糖的小孩,不给就不走了。
白殷清被亲得没了脾气,认命似的伸手搂住段潇的脖子,把人往自己面前一扯,主动堵住了那张小孩儿要糖似的嘴。
喜欢,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