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擦着手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直落在段潇身上。
说实话,段潇其实很喜欢白殷清眼神都落在他身上的感觉,白殷清很认真,每次看一样东西都是两只眼睛一只盯着那东西看,似乎就是不论这一刻这个世界怎么变化,有多大变化,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他看见的东西。
那种眼神段潇每次都很受用,即使他知道白殷清看他的眼神和看实验报告的眼神无异。
然而现在感受到这个目光,无端觉得有点汗毛竖起。
有点吓人。
他很少看见这么吓人的白殷清,在刚开始见面,他这么不讲理并且还对他这么没有礼貌的时候白殷清都没这样。
在白殷清的目光下,段潇难得的把桌子收拾干净,把桌面上的各种包装都装进垃圾桶里,连白殷清最后都看不下去了,“坐。
”
这个指令一下来,段潇放下手里已经擦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餐巾纸放进垃圾桶,然后在白殷清面前坐下。
o的信息素本就是带有安抚和引诱,段潇现在鼻尖闻到的风信花味道感觉添了一丝的攻击性。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白殷清面前,这种时候撒泼打滚都是大忌,静静地待着才是最有效的。
白殷清看着段潇,段潇当时被缝针的额角现在虽然是线拆了,还是带着结痂的痕迹,结的痂都还没完全脱落。
“段潇。
”白殷清盯着他,“当时后背被划了这么一大口子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白殷清很久没有听见白殷清这么喊他的名字了。
“还有把刀刺穿向张义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或者说,你有想过后果吗?”白殷清声音很平静,他到一点都不像是在向段潇讨伐,而是在很平静的聊天。
段潇完全知道自己当时的情绪有多么的失控,当时知道消息的时候一想到白殷清就是因为他才受了那种委屈他整个人都冒着火,可以说要是当时白殷清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