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确实是占线,给段潇心都往上提了不止一个高度,听见白殷清的话之后心终于落下来,也就一会儿,又升了上去。
他突然意识到。
白殷清这是在跟他报备他刚才做的事。
“噢。
”本来担心的心现在变得雀跃,“现在在干嘛?”
白殷清刚才还没脱衣服,现在正在和段潇边打电话边脱外套,他也没有想太多,直接就把自己在做的事情说出了口,“我在脱衣服。
”
刚才听不大清楚,在白殷清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段潇才听出来了白殷清说话带着的微弱鼻音,要是换做是其他人估计听着一点都不明显,段潇对白殷清太熟悉了,这么一听就听出来了。
白殷清说完了没有听见那边回话,刚想要问问是不是信号不好。
段潇那轻飘飘的话就从手机的听筒里面传了出来,“我是不是可以把这理解成……暗示?”
最后还是白殷清先把电话给挂了,挂之前段潇还忙不迭的说了句,“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做那些没用的事情。
”
这算是在回答刚才在医院的时候给他的提醒。
白殷清挂断电话之后,从刚才一直在震动显示着来电人的手机就无缝衔接的开始收到各种人的电话,有学校的教授,有他实验室的学生,有他以前认识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的亲戚。
一窝蜂的电话打进来,这个一挂断,下一个就又打进来。
他手机不习惯开声音,就开着震动,放在床上的手机现在看来震动都是聒噪。
他看了一样之后,给几个重要的人回复了消息就把手机关机了。
白殷清在床上看了会儿书,翻了几页之后一直就盯着上面的字没动,把书合上之后起身又把在前十几秒才打开的窗帘合上,把刚才刚关上的灯打开。
就这么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光线太亮,抬手把灯给关了。
关了灯没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