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别人听来是这么样,在段潇这里听着就像是邀请。
特别是白殷清因为压抑着某种声音,连这种开口叫人滚的话都变软了。
脚步没停,在离白殷清两米远时,段潇没再往前,他看见了白殷清手上的小刀。
是医院批发买的水果刀,前两天小护士给他分苹果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刀,小护士还骄傲的给他科普了一番,他当时还想着白殷清房间里面的桃子,什么买的地点和什么材料构成的他都没记住。
单就是记住了一点,很薄很锋利。
风信花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很大,段潇发觉自己现在看向面红耳赤的白殷清一眼,自己身体也开始泛起了一片的热意。
他压着嗓音,“教授,是我。
”
段潇其实算是了解白殷清,他吃软不知硬,在很多时候要是被说上几句软话,比谁都容易心软,但是了解归了解,他每次一遇上白殷清就直接把什么都忘记了,就是一股脑的往前莽。
直到后面才开始后悔。
然而在平常时候管用的服软在这时候却好像起了反作用。
两人离得近了,声音变得清晰,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也变得明显。
那股夹着风信花的薄荷味道在白殷清的鼻尖扫过,信息素的契合度高,在旁边本应该起安抚作用的,白殷清却感觉到自己后面涌出了一大股的热意,甚至连大|腿|都带上了黏|腻。
不仅仅如此,喉咙口被堵着的,呼之欲出的,在平常只有在偶尔看看成人视频的声音,即使热量在持续,脑子开始发昏,他留着一丝清醒的神经时刻在提醒他。
只要他现在一言寓一开口,就是那种声音。
面前的白殷清低着头,像是热坏了,连话都不说,段潇被他的信息素影响脑门也渗出一层薄汗,“抑制剂在哪?”
他依旧离人有两米多,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着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