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家为了适应工作,都各自跟在负责带自己的医生或者护士身边,医院虽然小,但是要遇见的几率也很下,因为各自都在各自的地方待着,一待可能就是一个早上或者一天。
小护士一看见那个医生腰板就已经挺直了,“主任好。
”
在后面的张义看见他站在小护士旁边,再加上小护士的问好,段潇明显的看见了张义眼里面的傲意。
他们这次过来实践,分配都是随机的,段潇看见他眼里的傲意,回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等到两人离开,小护士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后面是你同学吗?怎么感觉他在瞪你啊?”
瞪?
那不是骄傲吗?
“嗯,同班同学。
”段潇懒得跟张义扯上关系,“他那不是瞪我,他眼睛就是长那样,斜视眼,就算是院长来了,他看院长还是那样。
”
在走廊走没多远的张义听见段潇这一本正经的瞎话,忍着没上去给段潇一拳,但是想到那天晚上段潇下手的狠戾程度,强忍着怒意在胸口闷着。
他还没顺好气,就听见那小护士认真道,“啊,居然是斜视吗?居然错怪他了,他要是听见了我刚才说他瞪你的话,不会给他心灵造成伤害吧?”
张义听着感觉在胸口闷着的那股气熊熊燃烧。
你他妈现在的话才让我的心灵造成伤害。
等到把另外三个教授提出来的方案给整理完之后,白殷清扭了扭脖子,低头看向手上的表,已经接近九点了。
吃完饭就过来整理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起身想要倒杯温水就猛地感觉小腹冲上来一股热意,紧接着后面的腺体也开始发烫,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从腺体的位置开始释放,就这么一瞬间白殷清感觉自己身边已经满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抑制剂本来压制的就是堆积的发清热和堆积的信息素,这么突然的失效,要比在第一天进入发情期的反应更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