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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在刚才那个瞬间段潇居然觉得白殷清其实受点伤挺好的,自己即使是现在伸手抱他,他抵抗力都没哟。
“我也进去?”段潇假装不在意。
“不进去我自己说给我自己听?”白殷清难得的觉得无语。
进屋,段潇在白殷清的指令下给自己到了杯水还给白殷清倒了一杯。
“先来谈谈容志行。
”白殷清两只手被吊在胸口,刚才在医院的时候他总感觉段潇情绪不太对,想着估计是因为初中同学遇上这种事情心里不太好受,也就刚才在电梯口他要按按钮的时候才感觉到他的情绪好了一点。
信息素没有了那么大的攻击性。
段潇挑眉,越过他被包的圆乎乎的两个手掌看向他,他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白殷清虽然看起来冷,但是心细心软得很,对手下的学生很上心,在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他身上那种极度的克制和理性,导致他那点心细和心软容易被人忽略。
“我感觉还是先谈谈教授这两只手比较好。
”段潇抬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这个问题没有解决,教授连水杯都拿不起来。
”
白殷清听他的话下意识往放在面前的水杯看了一眼,就看见在他面前的水杯插着一个纯白的吸管,看样子还是刚开了包装,插在水杯上并不是稳稳当当的立着,在水面上浮出了一大半。
这确实是个问题。
“容志行录笔录的时候你在旁边吗?还有他情绪怎么样?他父亲是要判刑吗?”白殷清一口气把自己刚才一路上憋着的问题给问了出来,瞬间觉得心都轻了。
刚才在去医院的时候他就要求要是容志行醒了就叫他,谁知道段潇脾不小,信息素一散发出来连着身边的小护士都没有敢怎么跟他说话。
最后的结果就是段潇一路上都跟他在一起,硬是冷着脸说不解决手上的伤口什么都不让他想,段潇冷着脸整个人看起来都成熟了不少,而且不知道他跟着医生说了什么,最后那个医生就只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医生的回答都是挂号,处理完伤口再说。
他也没在坚持,毕竟警察处理的方式要比他这个研究心胀病的教授要专业得多,而且听段潇讲容志行的母亲也过来了。
白殷清说得急,段潇眸子从他的手上移开,“我听见了几句,他父亲爱赌,家里没什么钱他最后连房产证都拿去抵给人家了,爱喝酒,喝酒后家暴,容志行在上了高中之后就带着母亲一起搬到了另外一个小县城去住,每次一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