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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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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我宁愿死!”言讫,她双目通红地跑回屋,伏案气冲冲哭泣起来。

     阿孃生前教训,做妾绝不是有地位的女子该考虑的,如今他如此建议,实等于在说——“你已成为奴婢了,何必还在乎此点自尊呢?难道,你与其他奴婢和卑贱之人有多少区别么?做我一个王侯的妾室,已是无限的恩典了。

    难道,你不该像一般平民那样欢欢喜喜么?” 菩提萨埵啊,她好恨、好怕,也好无助。

    。

    。

    自己如今的真实地位,已在他看似求婚的建议下暴露无遗。

     是年,柔然犯塞,九月,车驾北讨,诸将俱会于女水(于今蒙古),大破虏众,刊石纪功。

     其间,拓拔第豆胤亲誓众,东安王独孤·侯尼须昏醉,兵陈不整,免官。

     “景世,你真是足智多谋。

    我本以为侯尼须那老家伙不好处理,结果呢,一坛酒就搞定了。

    ”太后坐在情人腿上,笑逐颜开道。

     “匈奴老贼在州清慎,难以以纳贿之名告发。

    然其率多酒醉,治日甚少,我估北征数日,一定忍不住渴。

    这不,饮了些加药的美酒,阵前誓军时就不省人事了。

    ” “第豆胤首次北伐,当然欲立威,有个醉鬼送上门来,不惩治才怪呢。

    不过可惜,念在他拥立乌雷功重的份上,没有赐死。

    ” “侯尼须可是老油条了,事后,未必想不到是有人做了手脚。

    不过嘛,他本来就到了告老的年齿,免官归家也不算委屈,只要不动到子孙的利益,他是不会拖着老命反扑的。

    ”李奕徐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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