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他平息著呼吸道:
“你,你怎麼又惹你家貓了,還給你來了個雙響炮。
”
任晏飛頭疼的撫了撫額:
“它就是來和我作對的。
”
如果不是任晏馨,他哪來那麼多麻煩,這貓跟任晏馨一個德性。
謝央勾著唇道:
“這話就不對了,你家貓比起別的貓已經很乖了,一定是你得罪它了。
”
他說著,好奇的湊過去問,“你打它了?”
任晏飛立刻反駁:
“我沒有。
”
然而轉念一想,他又猶豫起來。
自己確實把她甩出去好幾次,莫非,她記仇了?
這是貓還是貓妖,還學人記仇?
謝央叩了叩桌面,語重心長道:
“貓咪呢,你得順著毛擼,好吃好喝的供著,知道嗎?”
任晏飛冷笑道:
“怎麼,一隻貓還要做我祖宗了?”
謝央和秘書對望一眼,俱是看見了對方目光中的笑意:
“你早晚會明白的。
”
他意味深長道。
任晏飛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將手裡的文件一丟,懶得和他糾纏下去,轉身就走了。
關上門後,他又想起謝央的話。
順……毛?
給它梳毛嗎?
這一天注定是不平靜的。
回到家的任晏飛一頭鑽進了儲藏室,在裡頭折騰了十幾分鐘,再出來時,已經是全副武裝。
帽子,手套,口罩,還有一條滑稽的卡通圍裙。
他左手拿著一把木梳,右手拿著一塊毛巾,氣勢洶洶的朝著沙發上的黎莘走了過去。
不就是梳毛麼?
他就不信了,他還對付不了一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