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任晏馨,連帶著她身邊那臟兮兮的,碩大無比的編織蛇皮袋也一起拖了進去。
只是到了玄關以後,任晏飛關上門,從鞋櫃上拿下一卷膠帶,在玄關和內屋之間扯了一條隔離帶,恰好把任晏馨擋了出去。
“喂喂餵,你幹嘛呢?”
任晏馨不滿的抗議:
“我又不是病毒攜帶者。
”
任晏飛放下膠帶,雙手抱胸,看著她冷笑了一聲:
“對我來說,你是病原體。
”
任晏馨:“…
說好的兄妹愛呢?說好的國家欠的哥哥呢?
他們上輩子一定是情敵。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遠的將來,任晏馨的這句話應驗了。
她伸手就想去扯膠帶,任晏飛卻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對著她輕輕的一點:
“敢進來,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要錢。
”
任晏馨瞬間舉起了雙手:
“兄妹一場,何必如此絕情。
”
她哭喪著臉道。
任晏飛看著她的表演,譏諷的嗤了一聲。
任晏馨心知賣慘對他是沒用的,所以識相的收起了表情,恢復之前那副痞裡痞氣的模樣。
沒錯,她就是這樣獨特的姑娘。
“不瞞你說,”
任晏馨清了清嗓子,認真道“這次我來,是有個小忙想請你幫一下。
”
任晏飛平靜的凝著她半晌,忽而轉身,從客廳的茶几上拿出了錢夾:
“多少錢。
”
用的是陳述句。
任晏馨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目光之中滿是痛心疾首: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在你心裡,我來找你就只是為了錢嗎?”
“要哪張卡。
”
“你的黑卡,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