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越書一把拽住了。
他什麼都聽見了,卻什麼也沒問:
“阿黎,你先走。
”
他平靜道“他目的是你,你不必管我們。
”
他和藥童都不會武,於黎莘來說就是一個拖累,倒不如扔下他們,黎莘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黎莘一愣,旋即彎了唇笑道:
“你不信我能護著你?”
這是她曾許諾過的,如今,她自然要將之兌現。
連越書搖頭道:
“不,我只是一一”
還沒等他說完,黃衣人已經按捺不住,提了刀衝上前來。
黎莘一擰眉,將連越書推回了車廂,又飛身躍上馬,狠狠的朝它抽了一鞭。
馬兒吃疼,嘶鳴一聲,開始在包圍圈裡橫衝直撞。
有幾個黃衣人躲閃不及,被它生生的踩了一腳,當下就踹飛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而機靈的想去砍馬的,被黎莘一一攔下,一蕭穿喉。
王焦知她難纏,但也不料自己的人竟毫無反手之力,眼看著黎莘幾人已經要衝出去了,他咬咬牙,打算自個兒上。
未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那人面容普通,甚至有些粗苯,乍一看,就像個普普通通的老實村民。
他手裡抱著一個酒壇子,若黎莘仔細看,便能發現那壇子,和連越書拿著的幾乎一模一樣。
他衝著黎莘大喝一聲:
“夫人,小的得罪了!”
說罷,竟是從懷中取出一個火折子,打開了那壇子的封口,直直的丟了進去。
壇中的益蟲正貪婪的吸食美酒,猛地燃起火舌,就將它們統統燒的蜷縮起來,透出一股苦焦的惡臭。
與此同時,黎莘只覺心口被人重重一刺,傳來鑽心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