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不可醫,怕就怕這不是普通的病症。
四喜村離的不遠,原先也是個富庶的錯落,只是自打第一個村民因病而死後,一股無名的恐慌就將這小村落徹底籠罩了。
尤其是縣衙里還來了捕快,守在了村口,不准村民出來。
連越書幾人進去時,那些捕快並不曾攔著,只隨口問了幾句姓甚名誰,又提點了一句裡頭在鬧疫病,確認三人還要進村後,也就放行了。
於他們來說,大抵是覺著三人腦子不正常,自個兒去送死。
這村子的確不小,從那些磚瓦房就瞧得出,村子裡的人過的都挺滋潤。
村子裡栽種了不少樹木,如今正是時節,就顯得蔥蔥鬱鬱的。
村子外圍尚有一些人走動,垂髫小兒在林間嬉鬧,樹蔭下坐著幾名老者,搖著蒲扇,乘著傍晚的涼風,搖著蒲扇,一派安詳美好。
藥童在村口停下了馬車,有孩童見了,就三三兩兩的跑上來,好奇的伸手去摸馬鬃。
藥童忙將他們攔下來:
“小心些,它踢人可疼哩!”
幾個孩子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你來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互相竊竊私語幾句,又一哄而散了。
連越書從車廂裡走下來,望著面前這恬靜景象,不由心生疑惑:
“瞧上去沒甚古怪的。
”
黎莘也跟著下來,四處眺望一番“很正常。
”
正常的都有些不尋常了。
若真是個染了疫病的村落,怎的還會任由老人小孩在外頭,早該將門關起來才是。
可外頭的捕快也不是做假的。
連越書心知他們再如何猜測都不大準,不如找個村里的人問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