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一出,女子麵上的潮紅漸漸褪去,斷斷續續的呻吟也停了。
連越書留下藥方,言明要連著服用三個月,方能徹底清除餘毒。
男人連連答應,再也不敢小看他。
兩個人處理完這事,待連越書洗淨手,轉身就想離開。
那男人心裡一急,顧不得許多,忙衝上前喊住了連越書:
“神醫等等!”
連越書停下腳步,疑惑的回頭看他:
“還有何事?”
男子望瞭望他身旁的黎莘,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小聲道:
“我身上的毒,可否請神醫一解?”
連越書搖搖頭:
“你與她不同,那藥連喝一月,早晚一次,益蟲便能自行排出。
”
男子聞言,大喜過望,對他恭敬道:
謝,又親自將他們送了出去。
離開小院後,連越書不禁開口問黎莘:
“他們這般害人,緣何還要救?”
他倒不是不願,因為他知曉,黎莘定有自己的緣由,只是按捺不住好奇知心,忍不住多言。
“那些男人,”
黎莘頓了頓,譏諷道,“都是自願的。
”
無非是不敵美色,甘願成為女人的裙下之臣,被吸乾了還能怪誰。
當然也有及時悔悟的,好比那個陳。
“再者說,”
她忽而停下腳步,望向連越書“他們還有用。
”
連越書不明所以:
“有用?”
黎莘就上前打開了他的藥箱,從藥箱中拿出那小銅盒:
“你賺了。
”
說著,就打開小銅盒,露出裡頭的一塊脂膏。
連越書怔了怔,從她手中接過來,置於鼻尖輕輕一嗅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