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快垂到胸口了。
連越書卻沒有半點睡意。
這裡的味道,著實太奇怪了,他總能聞到一絲異樣,可仔細去辨認時,又找不出了。
他在牆角蹲下,指尖捏起一搓泥土捻了捻。
沒有異常。
他擰了眉,在牆根轉悠了一會兒,嗅到那味道越發濃郁了,就索性俯下身子,一路聞著尋了過去。
及至牆邊的一處小洞口,那味道已如同實質。
甜膩膩的像是果子,卻微妙的有股腥氣,讓人心裡頭硌的慌。
洞口被一塊凹凸不平的石頭堵住了,連越書抿了抿唇,從懷中抽出一塊素帕裹在手上,小心的將石塊摳了下來。
立時,洞口就傾瀉了一絲淺光。
那口子不大不小,恰好能容一人的眼睛,連越書就半蹲下來,將一隻眼湊過去。
第一眼,就是一片耀眼的白,晃的他
下意識的闔上了眼瞼。
等他好不容易適應了再去看,越瞧,他就越覺著不對。
這,這好像是連越書反應過來,倒吸了一口氣,面上立時紅的要滴出血來。
這哪兒是什麼白光,分明是一具白花花的,赤裸裸的女人身體,此刻正扭著細腰,擺著肥臀,忘情的在男人身上起伏動作呢。
連越書連本春宮圖都不曾看過,哪經得起這樣直白的“現場版”,當下就把臉一轉,一手摀住了洞口,不敢再看。
可方才的畫面,還是深深的烙在了他
的腦海中。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黎莘荒唐的那一晚,那時的黎姑娘,是不是也是如“你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