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天晚上,黎莘就被連越書的酒勾了來。
她也不想這麼沒骨氣,可這酒味聞著著實是香,不知連越書從何處弄來的,她品酒無數,還沒嚐過這樣的。
一如既往的,酒一共有三壺,整整齊齊的碼在窗口,其中一壺開了半個口
子,除了酒香,還摻雜著一股說不清道:
不明的異香。
黎莘一現身,連越書就不由分說的把酒壺塞進了她懷裡,笑瞇瞇的望著她。
如此近的嗅聞,這酒香越發的濃烈了,黎莘鼻翼翕動,不疑有他,仰頭就灌了一口。
灑味她是嘗不出來的,喝在口中如清水一般,所以她飲酒,飲的就是那香氣。
黎莘一口氣喝完了三壺,期間連越書還同她閒話了半個時辰,總讓她覺著有些古怪。
是以酒壺一空,她就轉身離去了。
連越書拎著酒瓶子聞了聞,一對修眉凝成了麻花。
他又拿出一壺備用的,往杯中倒了小半杯,喚了藥童喝了。
一開始,藥童只覺著這酒辛辣的很,入喉極嗆,回味卻又甘甜,絕對算得上是佳釀。
可他喝完了又被連越書按著靜靜的坐了片刻,身上就有股子說不出的難受感,似乎有兩團小火苗左沖右撞的,一股往腦袋去,一股往下腹去。
他暗道不妙,忙伸手一捂襠,和連越書告了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連越書拉都沒能拉住。
他將藥童的反應看在眼裡,知曉自己的藥不曾出錯,那麼,莫非是因為男女體質不同?
他思來想去,又叫了個小丫鬟進來
倒了一小口讓她喝了。
小丫鬟喝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