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莘蹙著眉掰開灌木,看到灌木後
那人的真容之時,她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那人也同樣沉默了。
黎莘抿了抿唇,無言半晌,將自己的袖子從他手中扯了出來,平靜問道:
“有事?”
從她身上,決計瞧不出些許尷尬的自然的恍若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連越書傻傻的凝著她,隔著一層紅緞,壓根瞧不出她是何反應。
他真想將那紅緞扯下來。
心裡的莫名有些委屈,他就咬了唇,對著黎莘道:
“黎姑娘,昨晚……你在何處?”
黎莘不急不緩的灌了口酒,悠悠道:
“與你何干?”
連越書氣結。
昨晚之事,與他的“關係”可不是一般兩般的大。
“我做了個夢,”
他固執的凝著她,似乎要透過那層紅緞,從她面上瞧出些許的端倪:
“夢見姑娘了。
”
黎莘仰頭飲酒的動作就微微一頓。
她放下酒壺,側頭像是望著他
“與我何干?”
連越書簡直要咬碎了一口牙,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按捺著嗓音道:
“姑娘不想知曉,是怎樣的夢嗎?”
黎莘搖了搖頭,乾脆利落的轉身道:
“不想。
”
說罷,抬腿就要離開。
連越書不知哪兒的勇氣,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不許走!”
他眉心緊緊的擰出了幾道明顯的褶痕,配上那雙黑琉璃似的眼珠子,還真有那麼些唬人的意思。
尤其是對付黎莘這種心虛的。
所以他那麼一拉,她還真就停住了,沒有動用武力。
但是面上還是強撐道:
“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