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略動了一會兒,身下蜜液潺潺湧出,很快的就染濕了他的小腹,暈上了晶亮的一層。
雖說第一回,倒是比黎莘預想的還來得久,莫非是她點了穴的緣故?這貨不會長硬不下吧?
心裡擔憂著,身下的動作卻未停。
她一心想讓他快些洩身,就顧不上那許多,索性伸了手在他身上撫觸起來,又半側過頭,細細舔咬著他的耳垂。
若說連越書方才還是半夢半醒,現在決計是清醒了大半了,隻身子不得動彈,就做這僵硬狀躺著。
他哪曾受過這樣的感覺。
陽物恍若進入了一處極溫存的所在,燙燙軟軟的吸吮著,像極了那貪吃的小嘴兒,揪著不放,卻舒爽快活。
他不懂這是喚什麼的,但那酥酥麻麻,又一波波的快感,從尾脊往上蔓延,激的他心口劇烈的跳,幾乎要破胸而出。
難受至極,又暢快至極,如此矛盾。
況且他知曉身上那人是誰。
他看不見,卻能嗅到那帶著股酒香的芬芳,她雙腿壓在他胯上,胸前軟綿緊緊抵著他胸膛。
他幾乎能憑藉著觸感,想像出嬌紅蓓蕾摩擦過他茱萸的情態。
那滑膩若酥的肌膚碰在身上,無一處不是熨帖非常的。
黎莘感受到體內玉柱在隱隱約約的躍動著,撞的肉壁一彈一縮,恨不能將這異物緊緊包裹起來。
噗嗤噗嗤的水聲作響,玉柱直搗嫩肉,攪的蜜液連連,不僅溢出了甬道:
口,還沿著交合處滴落,將床榻洇濕一片。
快了。
黎莘有所感覺,就顧不上自己享受,只用力夾著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