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越書心裡其實是有些不願喝酒的他生怕自己又如那日一樣,喝了便暈了。
可這是紅衣姑娘說的,他一想,覺著還是咬咬牙陪她罷。
一方面,他是很想問清楚的,譬如姑娘是何來歷,又是緣何三番兩次的救自己,但她沉默寡言的,同他尚且生疏,他著實不敢開口。
另一方面,他
連越書自是不懂情滋味,說白了他現在對黎莘的感情,至多是好奇,仰慕,或者親切。
他於這事上本就是一張白紙酒液入口,卻不如連越書心中所想的辛辣,反倒子有股淡淡的甜味。
他咂咂嘴,仰頭一口喝乾了。
咦,還是沒有酒昧。
黎莘見他這樣,就又為他滿上一杯“喝罷。
”
這不是酒,只是蜜水而已,就他喝醉那樣,還是別喝酒為好。
連越書懵懂,還當她這回帶來的酒是不同,沒有多想,跟著她一杯杯的往下喝,空了大半壺,也沒有絲毫醉意。
莫非喝了一次酒,他就乾杯不醉了?
連越書有些困惑。
不過還未等他想明白,那頭一壺酒下肚的黎莘就抒了口氣,將酒壺放下,倚在窗台上:
“想問,便問。
”
她又不是個瞎子,哪會瞧不出來他臉上寫的明晃晃的好奇。
連越書聞言,怔了一怔,把手中茶盞放下,糾結的抿唇道:
口
“紅衣姑娘一一”
“黎。
”
黎莘打斷他道。
連越書反應過來,從善如流的改了“黎姑娘,你,你以前識得我嗎?”
黎莘搖了搖頭。
連越書又道:
“那你為何幾次救我?”
他開門見山,一雙眼里幹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