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嗅,聞言頭也不抬道:
“我只治你們蒼山派一回,替他治了,你們那甚長老我便不管了。
”
他對陳封是沒甚惻隱之心的,說起來,今兒這場災禍還是他們招惹來的。
可仔細一想,若沒有他們,紅衣姑娘也不會現身。
連越書的眼珠轉了一圈,趕在雲詩發怒前就開口道:
“不過,若你們答應我一事,這點小傷,治便治了。
”
雲詩聽了就不滿道:
“你這人怎的不講道義?!”
她口氣有些衝,陳封怕她激怒了連越書,忙拉了她一把:
“行了,莫要胡鬧,這事與小神醫無關。
”
雲詩咬著牙瞪了連越書半晌,被陳封一拍,跺跺腳,忿忿的撩了簾子就出去了。
連越書神色平靜,似乎壓根沒將她放在心上,自顧自的擺弄著藥瓶。
陳封捂了捂傷口,額角滲了細細密密的汗,普通的傷倒不會怎麼傷了他,可王焦是個毒人,這一掌厲害的不是內力,是裡頭含的毒。
他看了看自己的傷處,一枚青紫的掌印愈見清晰。
許是瞧出了陳封的為難,羅盈袖蹙了蹙眉,還是輕聲問了一句:
“我瞧陳少俠有些不大好,不如你告訴他,要甚條件?”
陳封聽了,立時來了精神“羅姑娘說的是,小神醫不如先說說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不推辭。
”
連越書掀了掀眼皮,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玉瓶,撥了紅布,倒出一粒通體雪白的藥丸:
“喏,你拿三壺酒同我換,”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
“必須是最好的佳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