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雲詩!”
話未說完,就被陳封一言打斷。
雲詩不服的還欲再說,陳封拿眼瞪她,就讓她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把頭別了過去。
羅盈袖緊緊的攥住了水囊,指節發白。
陳封見狀,頗為不忍,就低聲喚道:
“小神醫,小神醫?”
連越書正看的興起,聞言就隨口應了_田。
陳封無法,只得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
這一下用了內勁兒,倒是把連越書從痴迷的狀態中拉了回來,有些困惑的抬眸望他:
“何事?”
陳封握拳咳一聲,指了指羅盈袖的方向。
連越書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見羅盈袖雙手舉著水囊送到他面前,低著頭,快要埋進胸前。
他揉了揉眼,復又低頭看書,回道:
“我只喝自己的。
”
他壓根沒想很多,也沒甚要給姑娘家留面子的意思,這話就說的羅盈袖臊紅了臉,心中又羞又惱。
陳封有心替她解圍,就想伸手去接她的水囊:
“剛好有些渴了,不如一一”
話至一半,整個馬車卻忽而劇烈的一顛,顛落了連越書手裡的書冊不說,還讓所有人都狠狠的一歪身子,撞在了車板上。
他們沒有防備,撞的身上生疼。
緊接著馬兒的一聲嘶鳴,車廂外隨之傳來了車夫的吼聲:
“有人劫道!”
除了連越書,其餘三人皆是習武之人,陳封率先穩住身子,從腰間抽出佩劍,劈開車簾飛身而去。
雲詩緊跟著他。
羅盈袖倒是想來攙扶連越書,卻被擠進來的藥童搶了先,連拖帶扶的拉了連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