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當他是看見了甚不該看的,就趕忙關切問他怎的了。
連越書瞪了他們一眼,拿起書卷,忿忿的出了車廂,坐在了藥童身側。
羅盈袖想追出去,卻被藥童攔住了,客客氣氣道:
“公子想靜靜。
”
被他這一刺,羅盈袖滿腹的委屈,當下也生了脾氣,將車簾一摔,兀自生悶氣去了。
連越書將頭倚在車板上,拿書蓋住臉,長長的嘆了一聲。
可惜,真的太可惜了。
他明明只差一些就能看見了。
這般想著,他也沒了看書的興致,在書冊的墨香中,隨著馬車搖搖晃晃的幅度,漸漸有了睏意……
半夢半醒間,耳側倏然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
他鼻間滑過一縷清淺酒香,如同醒神的藥材,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然而這會兒,天已擦黑。
藥童看了他一眼,笑道:
“公子睡的太香,我就沒喚你。
”
他說著,從隨身的包袱裡摸出一個油紙包,並水囊一起遞給了連越書。
連越書接過,打開油紙包往嘴里胡亂的塞了幾塊點心,嘴中沒甚滋味,就停了手。
那紅衣人,究竟是誰?
天色愈見深沉,車夫也是個練家子,見狀就停了下來,言說要尋個地方歇息了。
眾人趕了一天的路,神態略顯疲憊,便一一同意了。
找到合適的位置後。
車夫去生了火藥童則是將備用的毯子從馬車上取下來,鋪在地上。
連越書沒去和那三人坐一起,自己找了個角落,默默的藉著火光看書。
看著看著,那股熟悉的酒香又來了。
他猛一抬頭,卻見眼前一團黑影落了下來,直直的砸在了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