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揉了揉腦袋,又抽了抽鼻尖,蹲下身子把藥包拾了起來。
撿起來後,他認真的嗅了嗅藥包,面上的愁色頓時一掃而空:
“白芥子!”
他興奮的歡呼一聲,哪還有之前萎靡不振的模樣。
欣喜過後,他就抱了藥包,也不抬頭瞧瞧是誰砸了他,悶頭興沖衝的要往西街跑。
黎莘無語凝噎。
她好想嘶吼一句“你他娘的往後面走是會死怎麼的?!”
可是她不能。
說話超過五個字,她會受到系統的電擊懲罰。
於是她只能壓下心裡的火,從枝椏間一躍而下,輕盈無聲的來到了他的身後,用墨蕭一把勾住了他的身子。
連越書向前的姿勢猛的一滯,還不及他反應,整個人就天旋地轉一般,腳上倏的就騰空了。
他雙眼猛然瞠大,物件,卻俱是撲了一下意識的去抓身邊個空。
等等,他為什麼會飄起來?
連越書後知後覺的回頭看,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一片烈焰似的紅。
他的後頸被人提著,因此壓根不能瞧見身後之人的面目,但偶有淡淡的幽韻自身後傳來,糅雜著清甜的酒香,絲絲縷縷的竄入鼻間。
連越書想開口,嘴中卻被灌了滿口的風。
饒是如此,他還是沒忘記把藥包揣在懷裡。
幾個起落的工夫,黎莘就拎著他來到了羅家堡的大門之前,在門人瞧不見的角落,將他丟了下去。
連越書摔在草地上,沒受什麼傷,隻狼狽的滾了一身乾草。
他吐掉嘴裡的草屑,抬頭去看時,只望見堪堪擦過的一角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