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了方向,連越書沒了法子,只能一路問了過去。
好在這裡民風淳樸,他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倒也有不少人給他指路,有個珠圓玉潤的婦人,甚至還將他帶去了鋪子前。
連越書道謝後,婦人就笑瞇瞇的問他
可有婚配,言及家中尚有一女,正是二八年華,俏麗可人。
連越書一聽,如臨大敵,忙擺手道:
“不可不可,師傅同我囑咐了,讓我勿近女色,”
說著,他又頓了頓,極為誠懇道:
“若夫人重病纏身,倒可來尋我瞧上一瞧。
”
那婦人笑盈盈的臉立時變了色,啐了他一口,暗道一聲晦氣,罵罵咧咧的走了。
連越書有些困惑的歪了歪頭。
他又說錯話了?
好在這點事還沒叫他放在心上,他很快恢復過來,走進鋪子裡去尋藥材。
駱河羅家堡,更像是個獨立於世的小鎮子,藥材鋪子就這麼一家,裡頭來來
往往的人也不少。
連越書讓人包好了藥材,提了便想走。
鋪子裡的伙子見了,“哎呦”一聲,趕緊追出來喊道:
“公子,公子!你沒給銀子吶!”
連越書聞言,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腳步
“銀子?”
伙計追的氣喘吁籲的,這會兒終於能歇息一會兒,卻不敢耽誤,只抹了把汗斷斷續續道:
“二,二錢一一”
連越書眉宇微蹙,細細想了片刻,才恍然道:
“銀子,險些忘了,這裡要用銀子。
”
他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因著他自小就跟在師傅身邊,下山不久,羅凇知曉他不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