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摸了摸他的喉嚨,沒有傷痕。
那就是說,他被毒啞的機率很大。
她不想祁甄再因為她而難受,所以她勉強擠了一個笑容,因為晶瑩的眼淚還掛在頰上,顯得有幾分狼狽。
祁甄的的鼻尖一時有些酸澀。
他喉頭滾動,想要說些什麼,無聲了半晌,還是頹然的放棄了。
他撫上她雙眼的時候,她配合的闔上了眼瞼,乖巧而安靜的抬著臉,眼睫茸
茸的一層,觸的他掌心微癢。
和以前一樣。
“爺,我沒事。
”等祁甄的手離開後,黎莘摸索著攥住了他的手,淺淺笑道:
“我記得你的樣子。
”她用指尖點了點自己腦袋,又沖他眨眨眼,眉眼彎彎的,極是好看。
祁甄怔怔片刻,下頜不由輕顫,凝著
她許久,他忽而握住她雙手,置於唇邊輕輕一吻。
他的唇有些乾裂,不甚柔軟,但仍舊是溫熱的。
隨著他低頭的這一吻,黎莘只覺得指間一涼,似乎有水珠滴在了她的手背
難道她慌亂起來,循著他的氣息湊過去,小聲道:
“我真的很好,爺,不必擔心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祁甄是多驕傲的一個人,他不該……不該落淚的。
祁甄攤平了她的手掌,以指尖為筆
在她掌心一筆一劃的寫了下去,每一道,都極為深刻。
等,著,我。
黎莘努力的辨別清楚了,忍不住握緊了自己的手。
她半直起身,憑藉著方才記憶的方向,用力的抱住了祁甄的脖頸。
她抒了一口氣,壓抑住嗓音中的顫抖,在他耳畔低低道:
“我信你。
”從地牢回到宅子里後,黎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