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都在安心的養傷,樓下的纖纖不知是嚇著了還是被禁足了,總之安份的待在房間裡,一步不出。
沒有人抬槓,還能大飽美色的日子,簡直不能太幸福。
即便那“美色”的脾氣有些大。
祁甄屈指在黎莘額頭彈了一記,不滿道:“儘管著自個兒吃了?”
正往嘴裡塞點心的黎莘吃痛,點心嚼了一半,把兩頰撐的鼓鼓的又說不了話,只能半是委屈半是埋怨的望著他。
祁甄蠕了蠕唇,示意她把點心餵過來。
黎莘很想說是她傷了手又不是你祁甄傷了手,怎麼還帶折磨傷員的!
可是她不敢。
所以只能親手把自己喜歡的點心餵進了祁甄的嘴裡,滿臉心痛的看著他吃了下去,然後
又張開嘴。
若不是兩人都負了傷,黎莘一定會再來一次'虎口奪食'。
現在的她只能妥協了。
祁甄的傷其實比她好的快一點,他是男子,尚且年輕,身子的恢復力自然不必多說。
他那傷口已經結了痂,偶爾會發癢,黎莘的就會幫他揉一揉,敷一敷,替他緩解下。
況且祁甄的身材堪稱完美,她完全不介意順便揩點油。
原先這活是王遠的,自從有一回王遠不在,由自告奮勇的黎莘接手,他就永遠的告別了這樁差事。
按照祁甄的原話來說,是王遠手太糙,刮疼他了。
王遠:寶寶心裡苦。
這天中午,他們用了吃食,祁甄就說傷口又不大舒服了。
黎莘做這個已經格外熟練,吩咐傭人去打了水放在房裡,自己挽上袖子,將帕子泡一泡,又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