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惶的後退了幾步。
他的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瞧的那些男人們默默的垂下頭。
做完這一切,祁甄就回了身,一步一步的朝著跑馬場的中央走過去。
他脊背挺直,窄腰闊肩,帽簷下帶出一縷墨色髮絲,略遮了眼,卻依舊擋不住那熠熠輝色。
那瞬間,黎莘腦中不覺浮現了一句話:
這男人真TM的帥炸了!
她放下搭著小柴的手,跑了幾步,一頭扎進了祁甄懷裡。
她一直都沒哭,直到這會兒被祁甄抱住,那股子委屈就再也隱忍不住,化作淚水,從她的眼角大顆大顆的滾落了下來。
祁甄扶著她的手臂,掰斷了白箭的箭尾,只留下一小截。
“哭什麼哭,”祁甄託了她的下頜,拭去那些微涼的淚水,“方才擋箭的時候怎麼不哭?”
他冷聲道。
黎莘眼裡噙著淚,一雙明眸水色盈盈,委屈巴巴的凝著他:“疼死了,爺還怪我。
”
說完,她報復似的把眼淚鼻涕朝他身上抹。
祁甄一把掐住她臉頰拉開,看著她兩頰的軟肉被擠成了一團,又可憐又滑稽,沒好氣道:“知道喊疼,就說明你還沒蠢成個傻子。
嘴上這麼說,他還是把黎莘打橫抱了起來。
黎莘乖乖的摟著他脖頸,安靜又小巧的一隻,彷彿剛才那個英勇擋箭的女人不是她。
走之前,黎莘回頭看了小柴一眼。
小柴已經被秦媽扶走了,深一腳淺一腳,瘦弱的背影縮成了一團。
“這是她自己選的,”祁甄見黎莘一直沒轉頭,便出口道:“誰也救不了她。
”
哪怕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