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的表情。
他走到黎莘身邊,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看起來,他又有樂子了。
黎莘足昏睡了兩天才醒過來。
兩個傭人將她伺候的很好,即便兩日未醒,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看的出來每天都有人為她擦身。
她有些渴,她們就捧起了早就備好的蜜水,一勺一勺的餵她喝下去。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黎莘除了身體還有些軟趴趴的沒力氣外,頭不怎麼疼,喉嚨也並不難受。
她被換上了一件絲質的長裙,順滑細膩的面料,觸在肌膚上涼絲絲的。
祁甄和祁蘅不僅性格天差地別,就是府邸也能看出不同來。
祁蘅的宅子走的是古色古香,素雅的小院,一人一廂房,院子雖大,房間卻小。
地面舖的青磚,床榻睡的略窄,一個人住,倒也剛剛好。
而祁甄這裡,滿眼都是富麗堂皇,她一個人的床就足有四五人能橫臥,錦緞軟褥,躺下去軟綿綿的把她裹住。
地上鋪著花紋繁複的地毯,踩在毯上,那些柔軟的絨毛觸的腳心有些舒服的癢。
要黎莘說,祁蘅的宅子意境極好,亭台樓閣,沁人心神。
而祁甄這裡,就是資本主義的奢靡了。
但是住著實在是爽。
黎莘休養的這幾天,祁甄都沒有來,她也不問,就沉默著吃吃睡睡,盡最大的程度調養自己。
比起祁蘅的宅子,這裡沒有了讓她心事重重的負累感,累了便睡,無聊了便看書,除了一日三餐,還有小點小食,隨她挑選。
至於出門,傭人提過,被她拒了。
她可不想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