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那天為祁蘅彈了一首,他聽完,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黎莘摸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說實話,這段日子下來,她是極為壓抑的。
王沛蓉過了頭的熱切,祁蘅的沉默,秦媽的慾言又止。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整日里心事重重,時間一久,倒還真有幾分如容貌一般的愁態。
小柴是個心大的丫頭,整日里瘋玩,半天見不著人。
黎莘愈發的憂心忡忡了。
後來的時間,莫名的,她遇見祁蘅的次數便多了起來,多到黎莘都開始懷疑了。
每次見面,祁蘅只一句話。
“彈一曲我聽聽。
聽完就走。
”
黎莘實在是摸不著頭腦,祁蘅這人,情緒忍的厲害,全不表現在臉上,不管她彈的好彈的壞,眉毛都不見動。
她真的要憋死了。
似乎是從紗廠出來後,又進了一個更深的,更無法脫離的牢籠。
她有心提點小柴幾句,但是小柴滿心滿眼的都是祁家的好,壓根聽不進她的話。
黎莘無可奈何。
這般的日子,她掐著時間過,隨著王沛蓉越來越親暱的態度,她的心情也愈發的忐忑。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麼極為不祥的事情要發生。
她問系統,系統卻如何都不說。
只回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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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次匿了。
黎莘恨的牙癢癢的,只得不停的戳著那些送來的糕點洩憤。
她發覺她最近的胃口也不好,本來她身子就弱,近日不怎麼吃東西,整個人也都昏昏沉沉的。
可是小柴吃的和她一樣,分明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