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便好,往後,這些勞什子的宴會都不必去了,沒得累了你自己。
”
他半是焦急,半是氣惱。
若不是這次桂馥來的及時,黎莘當真被灌了藥,便是殺了那平樂公主,也無法彌補。
幸好……幸好……
黎莘見他是真的嚇的狠了,也多少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不由得微微熨帖。
被人放在心尖尖的感覺,不管多少次,都是叫人滿足的。
她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怕甚,我定不會叫她們欺辱了的。
”
崔子瞻仍舊蹙了眉。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那大夫也被人催著趕著跑來了,虧得他一把年紀還如此奔波,黎莘不忍,就讓人扶了他坐下,又給他上了茶。
大夫倒是敬業,沒有喘勻一口氣,就接了黎莘的手腕把脈。
“夫人是受了驚嚇,並無大礙,”
大夫摸了摸白須,蹙了眉沉吟一陣,“只是夫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脈像不穩,還是要好生休養才是。
”
這話一出,大夫還不覺,黎莘也沒甚驚訝的,一旁的崔子瞻卻愣了。
這一愣,就愣了好久。
他這愣神的方式還別有特色,看著是聽進了人的話,還會點頭稱是,可那限中分明呆滯的一片,失了魂一般。
等到大夫都開好方子離開了,他還呆呆的捧著那方子看。
黎莘這才發覺他的不對,有些疑惑的伸了手,在他面前搖了搖:“肅之?肅之?”
崔子瞻:……
黎莘:“官人?相公?夫君?”
崔子瞻:……
黎莘:……完了,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