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每一個小動作。
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忽略了另一道細微的腳步聲。
「我想你不必知道答案,夫人。
」
門邊傳來陌生的男子嗓音,黎莘悚然一驚,幾乎是瞬間轉頭看去。
卻只看見了黑洞洞的槍口。
————
德特里希心急火燎的趕回了屋子,身後則跟著包扎著頭的赫伯特。
他一見到大門敞開,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客廳絆倒了一些小小的裝飾品,看上去像是匆忙間撞倒的,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樓梯,一腳踹開了虛掩的房門。
「該死的!」
他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他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房間里有些凌亂,床上的被子皺成了一團,地上還有些乾涸的血漬。
黎莘的槍被拆卸了扔在地上,而她卻已不見蹤影。
「赫伯特,我要出去一趟。
」
他壓抑著自己熊熊燃燒的怒火,可是慢慢爬上了雙眼的血絲,預示著他的憤怒已經攀爬到了臨界點。
「天哪,」
赫伯特顯然也看見了屋子里的狀態,有些自責的垂下了頭:
「都是我不好……」
他買完東西回來以後,還沒到家就被人從背後打暈了,還是一位好心的夫人救了自己。
他身上的東西都沒丢,這也就證明只是有人要阻止他回家。
雖然反應過來後他立刻通知了德特里希,但現在看來,還是遲了一些。
「你不用自責,」
德特里希掏出槍,面色是顯而易見的陰鬱深沈:
「我知道是誰。
」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