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雖不可觀,倒也豐潤飽滿,腰肢纖細,皮膚細膩,臉上也光潔柔滑。
在有限的視覺中,她只能得知這些。
蹲在囚室的時間其實並不算長,很快就有沈重的腳步聲自不遠處傳來。
黎莘縮了縮身子,屏住呼吸,等待著那道木門被人打開。
身邊的女孩們都瑟縮著啜泣,黎莘抿了抿唇,胡亂的撥了撥有些油膩的頭髮,遮擋住自己的面頰。
破舊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了,伴隨著女孩們的尖叫聲,幾個彪形大漢操著粗啞如沙礫的嗓音,將她們輕鬆的提溜起來。
黎莘也不例外。
她裝作害怕至極的模樣,實則藉著這短暫的時間,將身邊的情況一覽無遺。
加上她,一共六個女孩,有大有小,可看上去都有著些許稚氣。
她們都穿著單薄的背心和短裙,頭髮蔫蔫的粘在一起,滿面臟污。
大漢們倒是凶相畢露,粗獷的輪廓,猙獰的疤痕,混濁的眼眸充滿了血腥的戾氣。
——這都是些亡命之徒。
大漢們將女孩帶到了樓上,也就是「房子」的中央。
那裡早已等待著一個消瘦陰鬱的中年男人,他梳著油膩的背頭,皮膚蒼白,有種近乎青紫的僵硬感。
他的顴骨很高,兩頰凹陷,在陰暗處就投下黑色的陰影。
他的視線在每個女孩身上都停頓了幾秒,宛如蛇信舔舐而過,冰冷滑膩,讓人脊背生寒。
「這就是全部?」
男人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有些尖銳,就像指甲刮在鐵片上,帶著一種古怪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