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也沒有禇清的幾分哀愁。
黎莘倒是喜聞樂見。
她笑著搖了搖頭,見唐禇窩進了被子里,方才慢悠悠的踱到門口,信手開了門。
門外,正是焦灼不已的秋楓。
彼時她正要敲第五波的門,倏然間門卻開了,她一時收不住手,直直的就對著黎莘捶了下去。
黎莘的身體反應倒是比意識更快。
她一把攥住秋楓的手腕,氣定神閒道:
「怎麼了?」
秋楓這時顧不上她的模樣,也管不了裡頭的唐禇。
她一把抽出手,反向的拉住了黎莘,急道:
「查出來了!」
————
審訊室里,黎莘雙手抱胸,冷眼瞧著身前血肉模糊的「人」,嗤了一聲:
「倒是可惜了這張臉。
」
她的身後,秋楓面色沈沈,彷彿在看一件毫無利用價值的垃圾:
「留著一口氣,還有用處。
」
這個男人,就是前不久在唐家宴會上和秋楓勾搭的小狼狗,也是在她身上裝竊聽器的罪魁禍首。
只是如今,那張俊美的面孔早已被鮮血和傷痕所覆蓋。
他微弱的喘著氣,渾身上下不見一塊好肉。
黎莘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頜,卻觸到了一手的粘膩腥稠。
那人已被折磨的失去了力氣,只得跟死屍一般任由她擺弄。
他的眼前模糊的一片,身上的疼痛麻木到讓他失去了知覺,只能看到蹱蹱的人影。
「想不到,唐夫人有這樣好的興致。
」
黎莘譏諷的勾了唇角,對著男人低語,一字一句:
「可惜,沒有下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