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下腹緊貼,她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禇清慾望的蓬勃。
「這樣容易,我還當你要叫我賠禮道歉。
」
她攬了他的脖頸,隔著衣物對著那昂揚玉柱屈指一彈,瞧著它隨著自己動作顫了顫,可愛的緊。
「若是你聽話……」
他眸色深深的凝著她,暗示意味甚是濃厚:
「自然不必同這些下人賠禮道歉。
」
說話間,那揉捏夠了臀肉的手已往前移,正沿著兩瓣軟肉上下滑動,撥弄著花蕊,讓它盡快分泌些蜜汁出來。
黎莘逸出了一聲低吟,慵懶中含了幾分鼻音,倒是聽著在同他撒嬌似的。
禇清一時沒忍住,低頭就咬住了一枚紅梅,落在齒間細細研磨。
肚兜的布料何其輕薄,被濡濕了以後就緊緊貼在那凸起的一點上,瞧著格外淫靡。
她來了感覺,就貼著禇清的小腹上下磨蹭。
粘膩的蜜液很快從甬道中漫溢,她和禇清褪了褻褲,藉著上身衣衫的遮掩,將下腹緊緊黏連在一起。
那滾燙的粗碩抵在當中一條縫隙之間,逗人似的來回磨動,玉柱上浮凸的脈絡時不時觸碰到探頭的珠蕊,每每此時,總能讓黎莘難以抑制的發出嚶嚀。
她抓住禇清的肩畔,十指用力,在上頭留下了幾個半月形的痕跡。
見她已經泛濫成災,禇清心知她是準備好了,自然不再多做猶豫,而是抽了身子,轉而抵住那不時收縮的甬道口,緩慢又堅定的推擠了進去。
濕滑,緊致,全然是他的銷魂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