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清覺著自己已經分裂成了兩半,一半羞恥,一半痴狂。
他是厭惡這等事的,只如今身不由己,無法抗拒。
他甚至有想過,紓解以後若他活著,必定是要將這個不明來歷的女人抹殺的。
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床榻上,毫無預兆。
可是禇清想的再多,也不如直白的刺激來的強烈,他很快就陷入了奇妙的情慾中,這是他未曾體驗過的。
黎莘很好的把握著一個度,她和唐禇的那一段相處,足夠她摸清這個男人的個性。
他不是個心慈手軟的,別看他現在沈溺在纏綿中,心裡頭說不定殺了她的念頭都有。
這一點,她真相了。
是以她的動作都是溫和著來,淺淺淡淡的刺激,適度的言語,那一雙素手如有魔力一般,在他身上輕撫,直讓人生起酥麻的戰慄。
在這樣攻勢下,他很快投入進去。
沒有男人會拒絕一個美艷的尤物,便如禇清一般,也覺得他的美人圖中少了這一幅麗色,必然是憾事。
女人的肌理極有彈性,與普通姬妾軟綿綿的身子不同,她的骨肉勻稱,仔細看上去,竟無一處是贅了肉的,緊致的不可思議。
禇清的手握上她的腰肢,立時感受到了線條的分明,似是用了刻刀一筆一划鐫出來的。
黎莘的指尖輕點圓潤的鈴口,膩滑的液體晶瑩瑩的亮著,將那粉色的玉柱稱的無比誘人。
她的手心帶了濕意,沿著柱身按上禇清的小腹:
「這蠱毒可有來歷?」
小腹自上,他胸口的紅色脈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