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已赤身裸體的向他走來,他現下的身子又倍受煎熬,兩相交雜之下,他實在是分不出旁的心思。
黎莘知曉他如今一點就炸,只得抿了唇,在他肩畔一點一划。
我,幫,你。
她也不知他究竟能不能懂,該死的系統把她扔在這裡就沒了動靜,她只得靜觀其變,謹慎行事。
黎莘不知道的是,她的指尖每一次拂過男人的脊背,都能激起他的戰慄,在蠱毒的作用下,他的身體極為敏感。
好在他咬破了唇,用痛感保持清醒。
黎莘寫完,見他沒有回應,只當他是默認了。
於是她一點點的弓起身子,將手上的手鍊摘了下來。
來之前她被唐禇扒光了,幾乎是把她的武器儲備卸的一乾二淨。
好在她多做了準備,將手鍊改造成了小型的機關,將其中的一顆扭轉過來,略略一按,就露出一根塗了強效麻藥的銀針。
現在就等著男子將那女人引過來。
大抵是心有靈犀了,男子就在這時止了口,微微低下頭。
他眼中含著幾分屈辱,下頜繃的緊緊的,這在女人看來,便是妥協的象徵。
她不禁欣喜若狂。
泛著紅暈的女體貼附了上來,男人強忍著心中的厭惡,隨她上下揉弄,就是不發出一聲聲響。
見此,女人愈加得寸進尺。
黎莘一直匍匐著等待時機,及至女人再也忍不住,將男子往床邊推下時——
就是現在!
她瞬間從男子身後閃了出來,將手中緊捏的銀針扎入了女子的肩膀。
這藥效,就是麻醉一頭大象,也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