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主動,唐禇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嫌臟。
」
男人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刀鋒,直直的刺向懷中的女子。
原身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可能還是個純潔之身,黎莘很清楚那些黑暗和骯臟之處,如果劇情告訴她這身體還是個處,她也只能感慨金手指加成了。
所以她並不以此為恥。
只是對這直男癌式的諷刺,她有必要反擊。
她一把扯住了唐禇的領帶,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到極致,近到對方的呼吸清晰可聞,那些酒精交雜的香水味,充斥了兩人周身的每一寸空間:
「我們兩個,誰也不比誰乾淨。
」
她眼中的寒霜幾乎要凝結為實質,可她還是那麼笑著,極端的像是冰火的交融。
唐禇有一瞬間的停滯。
就在這當口,黎莘隔著褲子一把握住了他兩腿中間的某物,只隨意幾下,它就很給力的立正敬禮了。
身體這種東西,從來都比思維來的誠實。
唐禇眉間一蹙,立刻想要推開她,不料黎莘雙腿一勾,緊緊的纏在了他腰間:
「看吧,你嫌臟,」
她不輕不重的揉捏著,直至它變得堅硬而滾燙:
「可是你還是……硬了。
」
禇公子從來沒有輸在一個女人手裡,但是今天,他栽了一個大跟頭。
這個對情事反應過於稚嫩的身體,完全無法配合他的意識。
他是厭惡的,卻不能忽視那傳來的一陣陣酥麻。
黎莘笑的開心,不過眼中也平靜的毫無溫度,這一仗,她狠狠的將了這男人一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