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讓那人糟蹋麼?」
俞泊銘冷笑了一聲,眼中一抹不屑分外清晰,瞧那樣子,真真是厭極了王昌德的。
黎莘只得嘆了一聲:
「我自有主意……你見他今日何曾碰著了我。
」
俞泊銘卻是不聽,他凝了她許久,眸色黝黑沈鬱,已不是那初時讓人一下便看穿的清透了。
「今日碰不到,那明日,後日呢?你們日日相對,你便是不與他同房,還能阻了他碰你不成?」
說到底,他當初不該如此軟弱,放了她走,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委身於這般品貌之人。
其實那王昌德雖不算多好,卻也不至於如俞泊銘所說這般差勁。
不過與他比起來,確實遜色了不止一籌。
可這兩者,哪能相提而論?
黎莘頭疼的望著他:
「你這樣將我劫了來,可有為我想過?」
她神色頗是認真,面上那些脂粉還未洗去,屬於新嫁娘的明媚嬌艷,在燭光下便格外動人。
「初為新婦便失了蹤跡,外頭的人又要如何編排我,如何詬病我們黎府?」
美眸瀲瀲如秋水,這面頰已日益趨近了當初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只是眉宇间,還有幾分少女的嬌俏稚嫩。
俞泊銘不由得痴了。
他自然聽在耳中,卻全然不以為意:
「這一切,我會替你安排。
」
雖說此事生的突然,但他並非毫無準備,將她換個身份,並不難。
黎莘暗暗呻吟,這娃忒不聽勸!
想了想,她只得拿了邵沁秋說事:
「你那親事又當如何?莫非你打算讓我做個躲躲藏藏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