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知道一些女孩對他的感情,那個舞會上,她表現的很明顯。
可是他並沒有在意,因為他知道,這或許只是一種移情的作用。
他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代替她父親拯救了她,所以她難免會因此而感激。
他是個冷靜的男人,他甚至對女人沒有慾望。
當然,對男人也一樣。
從他懂事開始,他就覺得自己和別人有些不同。
當他踏入那個圈子,他才發現自己有多不一樣,那些備受追捧的交際花們,那些年輕迷人的貴族小姐,甚至沒有辦法讓他多看一眼。
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
這很好,起碼對他來說。
「我不關心這些,」
黎莘打斷了他想要繼續的話語,而是緊緊的握緊了自己手中的茶杯。
她的十指攥的有些發白,甚至連她的唇也失去了血色:
「我想知道的是,你還會不會回來,安全的,毫髮無損的回來?」
她的眼睛很美,這不是他第一天知道。
而現在這雙盛開著紫羅蘭花海的瞳孔,正緊緊的攫取著他的每一個表情。
安德烈從她眼中看到了很複雜的情緒,他無法描述。
「我想,我還是沒有辦法答復你。
」
如果那件事不危險的話,威爾遜也不會因此而死去。
當他說完以後,女孩明顯的失落了下去。
她的眼眸變得黯淡無光,就好像盛開的花朵在瞬間枯萎。
「那麼,你也會像父親一樣離開我嗎?」
她漸漸的紅了眼眶。
紅燒肉要走了,她很餓,餓的心肝脾肺腎都疼了。
安德烈一時無法說話。
就算離她有這樣一段距離,他還是能感受到女孩的悲傷。
他有些不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