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浸在湯池里,只覺渾身都舒展開了。
執硯往裡頭加了香露和花瓣,又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伺候黎莘,便是捻墨要進來,也被她唬走了。
這樣的行為愈加肯定了黎莘的想法,不出意料的是,當執硯為她褪了衣物,看見那些紅痕時,她低眉順目,一句話都不曾多言。
這會兒她泡的舒適了,便開了口,詢問正為她按肩的執硯:
「執硯,你可有話要同本宮說?」
她悠悠道。
執硯往手上抹了些脂膏,又繼續按著她的脖頸,一邊回道:
「娘娘,婢子打小便伺候在娘娘身邊,於婢子來說,娘娘就是天。
只要娘娘歡喜了,無論何事,婢子都願去做的。
」
這話卻是說的意味深長,只是從側面來說,也算是明著稟了黎莘,該知曉的她都知曉了。
黎莘無奈的苦笑一聲:
「你又怎知,本宮是歡喜的呢?」
她捫心自問,元延君是她的攻略對象不錯,只是他的這樣舉動,不可能是毫無目的。
換作她倒也罷了,若是原身,這般有悖倫理,又何嘗是幸事。
「娘娘,皇上已無情,太子卻還年輕。
」
執硯是個很通透的人兒,看人也看的清楚。
她在黎莘耳邊說了這句話,讓她不覺心中一清。
的確,元延君還小她兩歲,便是再心智過人,多少也有些少年的懵懂。
延帝卻不同了,所以延帝難攻破,可元延君卻是不難的。
「執硯,你細細說於本宮聽。
」
黎莘眯了雙眸,緩緩道。
「娘娘,這又有何難?」
執硯將脂膏抹勻,又抬起她一條玉臂,墊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