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需要喝藥改編血液的顏色？」
驟雨初歇，黎莘窩在公良晉懷裡，懶洋洋的連一根指頭都不想抬。
公良晉順著小姑娘的黑髮，感受著那如同綢緞滑過指尖的微涼觸感。
他的眉宇間有著饜足，略揚的明朗黑眸深邃如夜：
「九毒本身的血液更為珍貴，可是會帶有它極致的毒性，很難用在人身上。
但是如果是它的後代血脈，毒性就會被稀釋許多，甚至於沒有。
」
公良晉淡淡的目光彷彿在敘述別人的故事，黎莘望了他一眼，蹭了蹭對方光潔的胸膛。
他輕笑，揉亂了小姑娘的頭髮。
解決了九毒的事，他才覺得渾身輕鬆，不管他們有什麼淵源，現在都已經結束了。
「那麼，你以後不會衰老嗎？」
世上只有公良晉和黎莘知道，雖然那天的九毒實力衰退許多，可是它並不如外界傳言那樣，無限接近聖獸，相反的，九毒已經是聖獸級別了。
而聖獸，不管是它自身還是它的血脈，都是不老不死的——除非外界因素。
公良晉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
他想起從百年前就停止生長的外形，心裡也有些拿不准。
「或許吧。
」
不死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這意味著他要經歷好友的老去和離世，如果沒有黎莘，他甚至不會再有伴侶。
他身體自愈的能力幾近完滿，所以頭一回被黎莘划傷，傷口無法愈合的時候，他相當奇怪。
到底是為什麼？
正想低頭去問女孩，外頭忽而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公良晉和黎莘雙雙一怔，對視一眼，都從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