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關的意識終於恢復了過來。
他掙了掙身子,才發現自己竟是被捆綁在了椅子上,繩索勒的他有些喘不上氣,可偏偏他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江予然緩緩的站了起來。
不得不說,他換了一身衣服後,比身著病號服時的孱弱要強勢了許多。
被隱藏在松垮衣物下的頎長身材,此時也被修身的西裝勾勒的淋灕盡致。
他手中把玩著一把小巧的銀色手術刀,踏著緩慢的步子走近了他。
皮鞋踩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是怎麼出來的?」
廖關心覺不對,只得勉強自己冷靜下來,
「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
他試圖和江予然斡旋,畢竟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往常的他總是被監控室安全的隔開,此時此刻,和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甚至覺得不寒而慄。
「傻事?」
江予然笑了一聲,
「你猜猜,我是怎麼出來的?」
他就那樣停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廖關,金棕色的瞳仁如同沈寂的寶石,瞧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廖關屏住了呼吸,頸部的疼痛似乎又重回了身體。
難道……
「是你把我弄暈的?」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江予然被重重控制在病房裡,怎麼可能弄到這些藥,甚至於,他那時候是怎麼從病房裡出來的?!
江予然的指尖輕輕划過刀鋒,冰冷的鋒芒被映射在他的面頰之上。
「說實話,實在是沒有挑戰性,」
他輕微的一勾唇角,就像望著匍匐腳下的俘虜。
「你太弱了。
」
這樣一個毫無用處的男人,竟然還妄圖染指